上了马车之后,朱樉惦记着这样的事,点到即止便可,待日后再与陆长亭说也是一样的,便安安静静待在一旁了。而朱棣碍着朱樉在侧,倒也不好多说什么,一时间两人都闭口不言,弄得陆长亭颇为不自在,转头扫了他们好几眼。
这两人凑在一处突然安静下来,着实反常!
难道他们是被那知县断袖的癖好给吓住了?
陆长亭好笑地看了看他们。
这可真是直男的标准反应啊!
一路上无话,不知不觉间马车回到了燕王府外,而不待他们下马车,外面的程二就已经惊叫了起来:“主子!”
“怎么?”朱棣掀起车帘往外一看。
陆长亭好奇不已,也跟着伸头去看,那外面跪着一个人,仔细一瞧,那可不是龚佥事吗?
陆长亭以为自己眼花了,还特意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最后陆长亭确定,没错,那就是龚佥事!他的的确确是跪在了那里!
这么快就服软了?陆长亭勾了勾嘴角,但是细细想一想,这也在他预计的范围内。
“原来是龚佥事。”陆长亭跟着朱棣走下去,当先走到了龚佥事的跟前,论起拉仇恨,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就他这口吻,分分钟就能撩起敌方的火气啊。
龚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