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长亭也不会后悔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他本也没说错,这些人也的确是将事情拖延许久,都还未能查出个子丑寅卯来!若非太子身体有所好转,洪武帝怕是已经在心焦之下,问他们的罪责了。有什么能力,便当什么样的差事,现在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许人说了吗?
陆长亭分外镇定,点头道:“不错。”
也或许是因为身旁还站了个朱樉,此时陆长亭有底气极了。
“这位陆公子着实大才,依陆公子言,便定然是知晓太子宫中何处有异了吧?”青年立即便问道,他的口吻温和,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咄咄逼人的。
对于这个结果,陆长亭并不意外,凡是有些才气的,都难免恃才傲物,何况是方才被他打了脸,现在对方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他身上找回去。
“阁下没听清我方才所言吧,我方才说的是,瞧得出便是瞧得出,瞧不去便是瞧不出,又怎么成了我已经瞧出何处有异了呢?”陆长亭大大方方地反驳道,他根本不在乎这点面子,一时争胜有什么用?要最后发现异处才有用。这时候实诚比撒谎更好,陆长亭没必要为了颜面强装自己知道了。
“行了。”朱樉插声了,他冷冷地环视一圈众人,道:“既然你们花耗了这样久的时间都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