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长亭,竟然会对请了教学问的老师而感觉到紧张,这简直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朱樉哪里知道, 毕竟陆长亭两世加起来,脱离学校实在已经太久了, 而眼下周围的人对他寄予了厚望, 他自己也同样在思考通过科举来提高自身地位,种种原因之下,陆长亭又不是圣人,自然会感觉到紧张。
还不到两日后, 秦.王.府便又闹腾了起来。
看守邓妃的人来报,说是邓妃病了, 而且病得还不轻。这话是从伺候她的贴身丫鬟娇兰口中传出来的, 因而谁也不敢怠慢。虽然眼下邓妃是得了秦王的不快,但毕竟王妃去了,如今王府妻妾中就她位置最高, 何况她还生了个儿子呢,这位还是邓愈的女儿……种种原因加在一起,任谁也不敢放任她就这么病着。
朱樉听到下人报上来时,纵然心底再不高兴,但也要考量到种种因素,最后还是起身朝着院子去了。
陆长亭挥挥手让他去了,自己在那儿坐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偏殿多看会儿书去。
他没想到,没一会儿的功夫朱樉就回来了,而且是满面怒容地回来了。
“怎么了?”瞧那邓妃也不是个蠢人,总不至于在生病之后,还能将朱樉惹得这般怒火升腾吧?
朱樉咬牙道:“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