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顿了顿, 朱樉难道没有操纵舆论的概念吗?
“白莲教是以什么作为幌子蛊惑世人的?”陆长亭反问朱樉。
作为和白莲教打交道极多的皇室中人,朱樉对他们的敌人了解颇为详尽,想也不想便道:“以弥勒下生,明王出世的口号妖言惑众。”
“可白莲教若是没什么弥勒, 也没什么明王,反倒是与鬼邪扯上了关系呢?”
朱樉双眼一亮:“若是如此, 那么百姓们自然便会抵触白莲教。”
“白莲教有一张嘴可以蛊惑世人, 那说书先生还有一张嘴呢,端看谁说得更像罢了。他们张口就能胡来,说弥勒, 讲明王。但还有什么比百姓们亲眼见鬼来得更令人信服呢?”
“办法很好,但是……让百姓们亲眼见鬼?”朱樉怀疑地出声,他觉得这不可能做到。
“没有真鬼,还不能装神弄鬼吗?何况酒楼也的确是在闹鬼,只是范围小到不足以让那么多百姓见到而已。”陆长亭淡淡道。
朱樉前后疏通想了一遍,忍不住一把搂住了陆长亭的肩膀:“长亭大智啊!从前我怎么没想到这样的手段呢?”
他们或许也曾经做过操控舆论的事,但是他们应当并没有形成系统的概念,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