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往别处去了。”
陆长亭也没指望一个风水阵就起什么大效用,他点点头,捧着茶杯喝了一口,不再多话。现在光是嘴皮子上说一说,对战场情况他也不了解。既然回来了,便总有再跟着朱棣上战场去的时候,到时候了解过了再说话。
朱棣凑上前,紧盯着陆长亭的双眼道:“长亭可是因担忧我方才归来的?”
陆长亭原本想要避开他的目光,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太刻意了?于是又生生忍住了,道:“……是。”陆长亭强行将那个“不”字吞了下去,毕竟这时候说什么“不是”,实在显得太虚伪了。
朱棣当然没有错过陆长亭那一瞬闪动的目光,他面上温和了许多。若是汤芸在此,他便会发现此刻的燕王和方才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燕王不仅笑了,他此时还笑得万分.宠.溺。
陆长亭有些受不了朱棣这般模样,他还是没忍住别开了目光。
朱棣夺过了他手中的茶杯,自己喝了一口:“啊,还是热的。”语气无辜得好像只是为陆长亭试一试水温似的。
陆长亭瞪了瞪他,眼睁睁地看着朱棣就着自己喝过的位置灌了下去。
朱棣将茶杯重新推到陆长亭的跟前,陆长亭又给推了回去:“不要还给我了。”
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