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明智地阻拦了朱棣的亲热。
朱棣心下有些遗憾,但是想一想反正也吃不到肉,再撩下去苦的不是自个儿吗?他方才从善如流地放开了陆长亭。
朱棣笑了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道:“日后长亭若是愿意与我多说几句这样的话,我便忍不住要溺死在里头了……”
陆长亭没好气地道:“那我以后闭口不言了。”
也不知朱棣是从何处学来的技巧,如今是越发没有从前稳重兄长的模样了,说起情话来,倒是叫那些话本都不及。
陆长亭哪里知道,这一手还真是朱棣潜心从话本中学来的,不然怎会如此肉麻?
自陆长亭往西安去之后,朱棣便开始未雨绸缪了,如今正好用上了,朱棣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陷入恋爱中的男人,总会担忧自己是否会过于木讷,而让对方觉得无趣极了。
若是陆长亭知道朱棣的这些想法,定会忍不住道:如今四哥已然奔放过头了……
转眼马车便到了庆寿寺外。
他们常与庆寿寺打交道,小沙弥见他们的马车近了,很是乖觉地出来候着了。
待两人一下马车,那小沙弥就迎了上来:“燕王殿下,陆公子。二位可是来见我们主持的?”
“正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