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对他是毫无隐瞒的,由此也可鉴证他的一片心意了……
陆长亭不得不说,这等方法实在粗暴……但也真是有用极了……
朱棣笑道:“要委屈长亭了。”
“委屈?”这话从何说起?
“若与蒙古交战,战争必然残酷,我虽想带长亭在身侧,但我却更忧心长亭安危,若要让我放下心来……”
不待朱棣说完,陆长亭便悟了:“又得多跑军营了对吧?”
“对。”说罢,朱棣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再多教一教长亭。”
陆长亭顿时想到了更为年幼时,朱棣是如何教他功夫的……
呵呵。
陆长亭将信甩给他,就出门让马三保给自己拿伤药来了。
脖子上那块儿印痕,还是擦一擦为好,青青红红的,刺眼极了。
朱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叹了声可惜。
自这日后,道衍便没再邀请陆长亭,也没往燕王府来,这不得不让陆长亭怀疑,他是否被吓得不轻,于是便不敢来了。
……但这个可能性太小了,道衍是什么人?他会被吓住?
陆长亭更相信道衍是在憋大招呢。
不过经过和朱棣一番闲谈,陆长亭对朱棣的信任更为坚固了,他自己也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