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是什么人?燕王的义弟。他若有心坑我,再容易不过,何必在此事上作假?何况眼下,还能求助何人?我早见识过他的本事,我且是放心的,又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多舌?”
那小厮头埋得更低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外人都道史掌柜是个八面玲珑的和善人,只有他知道,主人可并非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小厮将今日牢牢记在心中,从此之后,都不敢再说陆长亭一句坏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燕王府的大门外,缓缓行来一简陋的马车。
大门外的亲兵当即便拦住了马车:“前面便是燕王府了,不得再往前行了。”
此时马车车帘掀开,里头走出来个中年男子,一身书生气,面容刻板严肃,只见他抬手递出一封信,道:“我乃是陆长亭的友人,是他让我到此处来寻他的。”
一听是陆公子的旧交,那亲兵连忙接过了那封信,拆开一看,果然与这男子说的无二。
但亲兵没见过陆长亭的笔迹,哪里敢轻率判定?于是先问道:“敢问阁下姓名?”
“邹聿。”
那亲兵点点头,忙差了个人进门去通报去了。
陆长亭这时候才刚起,正和朱棣坐在桌案前用饭,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