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得走不动路了。
身边同窗不由嘲笑道:“早知如此,昨日你便不该说那些胡话……”
那少年皱了皱眉,低声道:“那些……”那些不是胡话。
但这后半句, 少年却是没敢说出去,他也只敢在心底嘟哝两句了。
同窗拍了拍他的肩, 低声道:“有这功夫, 不如干脆上门去道歉吧……”
少年呸道:“说得轻巧,你敢去吗?”
同窗抖了抖肩膀:“反正说错话的又不是我。”他撇撇嘴,扬长而去。
少年低下了头,好半晌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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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陆长亭懒洋洋地从小榻上爬起来,耳边隐约还能听见隔着一道屏风外的低语声。
是朱棣在和谁说话。
陆长亭掀开小毯子, 披上外衫大步走了出去, 便见程二正站在朱棣的跟前。
二人听见脚步声,齐齐回了头。
“饿了吗?”朱棣低声问。
倒是程二惊讶不已:“小长亭怎么也在这儿,方才怎的不出声?”
陆长亭这会儿身上的困倦还未完全消退, 就只斜了程二一眼,倒是没解释什么。
偏生程二脑筋粗壮,见陆长亭不搭理他,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