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无状,冒犯了陆公子,回去后觉得实在羞愧难当,便特地选在了今日前来,向陆公子道歉,请求陆公子的原谅。陆公子如何惩罚他都是使得的。”
原来这是少年的父亲。
陆长亭闻言便更想笑了,自己犯下的错误,却要连累父亲抛下脸皮跟着自己一同前来道歉,这少年却还将不情愿的姿态摆得这样明显,也亏得是遇上了他,但凡遇上任何一个脾气不好的,今日这事都难以善了。
这人天真愚钝起来可着实太可怕了!
朱棣走到了陆长亭的身后,他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少年。
得罪过长亭的人,他记得再牢不过。
“是你。”朱棣语气冷淡,其中还隐藏了些许不善的味道。
但少年却并未听出来,他小心地抬起头来,满心都是——他竟然被燕王记住了!他竟然被燕王记在了心头!
少年抬起头和朱棣视线相接,少年被朱棣眼底的冰冷之色震撼到了的,他惊骇地缩了缩身子,说不出话来。
“不是要道歉吗?”朱棣冷声道:“怎么又不说了?”
男子也感受到了气势上的压迫,但他比少年要好上不少,他满头大汗地出声道:“王爷恕罪,犬子胆小,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此时定然是为王爷威武气势所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