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勉强地笑了笑,道:“小长亭,这玩意儿太可怕了,我以后……真不敢玩儿了……”原本程二看向双耳剑的目光是充满惊叹的,而此时却只剩下了惊惧。
陆长亭勾了勾唇:“其实只是些风水伎俩罢了。”
程二摇头:“这哪里叫伎俩啊……长亭这一手露出去,谁人敢不敬畏?”
陆长亭却也摇了摇头:“不能常用这招。”
程二诧异:“为何?”这等利器,实在无人可当啊!若能利用起来,好处不知有多少。
陆长亭无奈一点:“这玩意儿作用起来的时候,是不分敌我的。”
程二咂嘴:“一个风水物还能有这般灵性……实在奇妙……”
陆长亭将手中的剑往前递了递:“你还要研究研究吗?”
程二吓得往后蹦跶了几步:“不不不不了!还是小长亭留着吧。”
那头史嘉赐苦笑道:“陆公子说得不错,这东西效用发作起来的确太可怕,我之所以这般狼狈,其中也有些原因是源自它。”朱棣在旁边,史嘉赐如今可不敢亲昵地称呼陆长亭一声“长亭”了,便只能中规中矩地喊“陆公子”。
程二看了看朱棣,小声道:“那这剑能给主子用?”
陆长亭斜睨了他一眼:“你能和四哥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