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回来,怎的紧跟着就来了书信?他们心中起疑,便将人挡在了外头。
这厢陆长亭也进了禅室,见了道衍。
道衍身着玉色袈裟,坐在茶盘之后,正抬手动作缓慢地冲着茶,见陆长亭走进来,道衍便将茶杯放在了陆长亭的跟前。
“道衍师父。”陆长亭先唤了一声,才坐了下来。
道衍没有说话,只指了指手边桌案上放着的书本,乍看外壳像是经文一样的东西。
陆长亭伸手取过一本,翻开来看,却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
“这是……”
道衍神色淡然,眼底还渐渐带出了一丝不屑:“我瞧你那位邹老师并非总结应对科举技巧之能人,既如此,便只有由我代劳了。”
果然,道衍还是抓住了机会贬上邹筑墨两句。
陆长亭没有立即应声,而是先低头看起了手中的书本,逐字逐句……待看过之后,陆长亭陡生出了醐醍灌顶之感。若说邹筑墨便是将所有知识尽教于他,那么道衍便是将这些知识都串了起来,告诉你,何时该用这些所学,何时该用那些所学。前者学识气息更浓,后者实用性更佳。是难分高低,不过后者显然对科举作用更强。
陆长亭合上书本,面上这才难得冲道衍绽出了个笑容:“让道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