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克制。
朱棣在心中默念了几遍,然后才拔腿走到了陆长亭身边:“长亭可是饿了?”
陆长亭斜睨了他一眼。
别当他没看出来。
刚才朱棣站在那里,看似在深思什么事,但盯着他的目光都快明目张胆地透出欲.望来了。他又不眼瞎,怎么会看不出来?
都说开了荤的男人,再难戒掉这种滋味儿。
他怎么就没有呢?难道因为他做了受?
陆长亭冲朱棣翻了个白眼,推门当先走了出去。
朱棣心情舒畅极了,他甚至翘了翘嘴角,恨不得将陆长亭拖回来按在门板上狠狠亲上两口再放开。
只可惜陆长亭已经走得太远了,朱棣无法将人拖回来了。
陆长亭一路走过,下人们面色恭谨,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陆长亭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灯下黑已经不是一般的黑了啊。他和朱棣都发展到滚上.床了,燕王府中的下人硬是没觉得有何不妥。往日他们表现出的亲昵,也不知究竟何等深入人心了。
道衍这厢也不知坐了多久。他闭上眼,俨然一副入定的模样。
下人惶恐地看了看他,心下实在忐忑这道衍主持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直到脚步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