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争吵的人,显然是不知谨慎为何物的。
“何子友!你还不肯承认那是你放的!”
“是我放的,但我并无恶意,你这般喊打喊杀,又是何意?”
“你那分明就是要害我!”
“害你?哈哈!亏你乃是举子!竟然信那些歪门邪道之说。你倒是说说,我如何要害你了?”
“你将那木牌放入我的枕下,难道不是咒我落榜吗?”
“听听,你们听听,这人说话何等可笑。不过放个木牌作弄他,便成了咒他落榜了……”
两人一言不合,竟是撕打了起来。
哪里还有半点君子风度。
陆长亭皱了皱眉,无心去理会这些人之间的争斗。他带着三子便转身往楼梯的房间走。只是大堂中实在拥挤,陆长亭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推搡了两下,而那撕打的两人打翻了酒水、茶水、饭菜……哗啦啦浇到了陆长亭的身上。
陆长亭顿住了脚步,脸色沉了下来,眉眼都陡然冷锐了起来。
而三子更是气得不行,大喝一声:“亏你们还是读书人!倒是比市井泼妇还要可怕!看你们干的好事!”
那撕打的二人这才停住了手,回头来一看,见陆长亭面孔冰冷,气势慑人,都是一愣。
他们可没见过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