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呢?
不过何子友既然硬要强辩……
陆长亭将木牌从那人手中取了回来,翻来覆去看了两眼,道:“它能不害人,你们是见不着了。不过……你们却可以见着它是如何助人的。”
“先头说害人,这会儿又说助人?”何子友来了精神,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公子前后说辞不一,难道不觉羞愧吗?”
“我为何要羞愧?这木牌能害人,但若过了我的手,它自然便能助人。”陆长亭淡淡道。
何子友声音里更见讽刺:“哈哈!难道你这手还是神手不成?”
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显然没一个人将陆长亭这话放在心上。
三子见状,低低地骂了一声:“没见过世面。”
何子友冷声指着他道:“好生没规矩的书童!”
陆长亭道:“取刀来。”
三子马上递出了腰间的匕首。
何子友见了,脸色发白:“你要做什么?”
陆长亭没搭理他,只低头捏着匕首在木牌上那么飞快地一削,只见那刻着金文的一面就这样掉了下来。这匕首当然锋利得很。乃是朱棣特地赐给三子,令他好生保护陆长亭的。
何子友见状,顿时放下了心。原来那匕首不是冲着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