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何子友摆摆手,坐了回去。他脸色阴骛,低声道:“你们也相信那是姓陆的真本事吗?”
那几人想了想,摇了摇头:“但是……但是风水之说,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人,说不定真有几分学识呢,瞧吴观玄都与他那般亲近。吴观玄这样的人,若是陆长亭真是个废物,他怕是不会愿意与其亲近的吧。”
何子友脸色更见阴沉,他恨不得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岂止是亲近,还是吴观玄主动亲近的!
那陆长亭的眉梢眼角分明还带着谁也瞧不进眼里去的傲意。
你且狂吧,狂吧!待到了殿试时,方才更见真章,不过会元而已,有何可值得称赞的?何子友如此一番说服了自己,这才觉得胸中舒服了不少。
陆长亭那厢与吴观玄到了酒楼中,吴观玄做东,当即付了账,又令店小二上了好的酒菜。陆长亭也没和他抢。这有什么可抢的?不过一顿饭而已。以吴观玄的性子来看,日后说不定他们还要打交道。
不过如今陆长亭对吴观玄的印象是越发好了。他发现这人是真有本事的,而且在一干举子中显得双商极高,又是个具有领导能力的人,办事还能让人觉得妥帖,又不和何子友之流搅合到一起。实在算是不错了……
陆长亭也就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