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将人领进来?”那下人不知道陆长亭是个什么官职,便口称老爷了。
刘昌因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陆长亭笑着看向了刘昌因:“有劳。”
刘昌因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请,将他请进来。”
下人有些诧异为什么一个随从,还要用到“请”字,但下人也没问出自己的疑惑,他忙转身去“请”那个随从了。
此时梁玉也沉浸在自己的不快之中,根本没注意刘昌因遣词上的怪异之处。
很快,毛骧回来了,手里还真拿了个盒子,外头写着榆林坊。
刘昌因一见了毛骧,就不自觉地浑身冒寒意。
陆长亭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突然有些想笑。没想到毛骧还能有这样震慑的用处。
刘昌因是当真畏惧毛骧,他压下心底的惧色,道:“既然给事中要瞧,那便瞧吧……”
梁玉没想到刘昌因会松口,脸上还有一瞬闪过了不可置信之色。
陆长亭没再看梁玉,他冲张行瑜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张行瑜冰冷的嘴角抿了抿,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他很是配合地走到了屋门前,然后一手将屋门推开了。
陆长亭这才走了进去。
女子香闺,自是干净整洁无比。
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