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邓妃还是被他给揪出来的。这就尴尬了。
陆长亭轻咳一声:“那二哥自便吧,我先回屋歇息了。”
朱樉酸酸地道:“什么歇息?分明是给老四写信去了吧。”
陆长亭权当听不见,快步回了屋子。
秋冬不敢进门伺候,屋子里便只余下幽幽的烛光和陆长亭一人。
待到这时候,陆长亭方才觉得背后渐渐渗出了些冷汗来。若是吴观玄没有被打晕,在抵达刑部大牢以后,当真将那威胁之言说出了口,不知道历史上的靖难之役是否会因此而提前,又或者还未发生他和朱棣便就此被扼杀了。
倒还真应该感谢张行瑜一番了。
陆长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在书桌旁坐下,忙提笔,写信。
的确是给朱棣的。
过不久,这事一定会传到北平去,与其让朱棣去听那些传言,倒不如他先写在信里,也免得朱棣听岔了别人的胡言,徒增担忧。
写好信,交与潇潇。只是还不等潇潇送出去,便有人来敲了陆长亭的门,道门口来了个公公。
陆长亭惊讶不已,难道是太子有什么话要传给他?皇宫里出来的人当然不可怠慢,陆长亭忙收拾好便迎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果然是个公公,那人笑着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