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脸色还是不自觉地往下沉了沉。观童也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恐怕惹来了麻烦,当即规矩地收敛了目光,等候朱棣问话。
陆长亭这会儿却是来了两分兴趣。
观童不像是在胡说,他也不大可能是个笨蛋。自己究竟哪里看上去,使他觉得亲近了呢?陆长亭有些好奇。
等到朱棣问完了话,那头观童也已然应下去劝降他的好友乃儿不花。朱棣不愿观童再留在此处打搅了他与陆长亭,便未让观童作停留,直接命人将他带了出去。
陆长亭却是也跟着起身走了出去。
朱棣的脸色黑了黑,低声道:“他说不定是满口胡说的……”
“我去问一问就知道了。”帘帐落下,陆长亭已然不见了踪影。
陆长亭出了营帐时,观童还未走远,他很轻易地便追了上去。
“敢问先生瞧我哪里觉得亲近?”走上前陆长亭便直接了当地开口了。
观童愣了愣,转过身来,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陆长亭的脸庞上,躬身笑道:“只是觉得监军与昔日一位友人颇有些相似,给人以熟悉感,这便觉得亲近了。”
“哦是吗?我便冒昧问一问,那人姓甚名谁,多大年纪?”陆长亭顿了顿,道:“先生不要取笑。我乃是孤儿出身,从不知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