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管说什么,他都要让陆长亭即可赶回去。
其实陆长亭觉得,这件事应该与整个皇宫的风水无关。纯粹只是朱标的身体撑不下去了而已。但这些话都不能与洪武帝说,所以在接到急书之后,陆长亭便即可启程往应天府赶回去了。
朱棣脸色沉了沉,倒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长亭先行而动。
骑的是快马。
一路上定然不能如何歇息。
朱棣差不多能猜到应当是为了太子的事,那就更急了。
不知道长亭能否吃得消?
朱棣眉头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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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自然是奔波不停,但就算是再快,等陆长亭抵达应天的时候,都已然过了冷意,该换些轻省单薄的衣衫穿了。
一回到应天,陆长亭就被即可送进了皇宫。陆长亭连歇也没能歇,更是饥肠辘辘,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偏偏谁让洪武帝有令呢?陆长亭无奈地在心底叹了一声。
一踏进东宫,陆长亭就感觉到了一股凝滞的气氛。
洪武帝身边的太监当即迎了出来,快步领着他走了进去,洪武帝也在里头坐着。几月不见,洪武帝也衰老了许多,已然是满头白发了,眼皮也松弛地耷拉了下来,看上去像是劳累了好多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