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扯:“好是好,可没感觉,再好也白搭啊。”
    内心咆哮:再不让老子上厕所,老子跟你急!
    钟楚虹叹气:“唉,女人总归要乖巧点笨一点才好……”
    我心里那个叫苦连跌:“妈,什么事等我出来再说啊。”
    我匆匆往洗手间走,听到身后的钟楚虹嘟囔:“这小子好像不那么高冷了。”
    闻言,我得意一笑,下意识地走进了女厕。
    五秒钟后。
    “啊!!”伴随着从女厕传出来的惊叫声,我抱着头灰溜溜地跑出来。
    钟楚虹还没走开,此时正错愕地站在门口,睁大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咧开嘴对她讪讪地笑。
    钟楚虹干脆饭也不吃了,拖着我就往医院去。
    她认为我一定是病入膏肓了,连男厕女厕都分不清。带我看完内科看外科,看完外科,又看了精神科。
    全身ctb超脑电图都给扫了一遍,我从昨晚酝酿到现在的晨尿还憋在肚子里呢。
    结果医生说我正常得很,连一点小感染都没有。
    钟楚虹不信,非要让医生给我开脑白金。
    医生告诉她:“医院里没有脑白金,有深海鱼油,你要不要?”
    钟楚虹毅然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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