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好。”一名警察同志在公司门口拦下我,“有人举报你恶意伤人,现在请你跟我回警局做份笔录。”
    我震惊地看着警察同志。
    沈琛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周围路过的同事也在看着我。
    我笑着说:“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警察说:“没误会,当时在场很多人都看见,虽然这是他咎由自取,但你下手未免太重了点,经医院的x光报告显示对方手腕已经粉碎性骨折。”
    我心头一颤,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琛还在看我,企图用眼神的重压压死我。
    于是乎,我和沈琛距离上次做警车的一个星期后再次坐上了警车。
    到了警局,办事处的警察同志看到我们俩,不耐烦地皱眉:“怎么又是你们俩?”
    我也想说,怎么又是你值班啊?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闹哄哄起来,走进来一拨人。
    警察同志一看见这三人,眉毛都快拧成一字眉了:“怎么又是你们仨?”
    我一看,呵,又碰到上回那一家三口。
    俩婆媳还在吵。
    “我买点儿化妆品就叫败家啦?难道要等我成黄脸婆老公出去找女人,我才知道拾掇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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