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两个字,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把人送到门口,君子卿坐回到沙发上。
肖敬文走了没多久,沈琛便从放房间里出来,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靠枕发呆,问:“人走了?”
“嗯。”她讷讷点头,没看他。
“舍不得?”
“啊?”她回过头,她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么?
君子卿继而问:“沈总,刚才你发酒疯的事还记得么?”
沈琛:“不记得,我只记得你很粗鲁地把我摁进车后座里。”
君子卿:“……”
君子卿把事件经过详尽地叙述了一遍,好让他知道醉酒后的他有多可怕,有多毁形象。
结果沈琛从容淡定地道:“因为是你的脑子,醉酒后的逻辑思维也是根据你的来思考的。”
论点太强大,她简直找不到反击的论据。
隔天,沈琛又早早出门,前一天允诺放君子卿一天假。
结果一早起来,君子卿就感到胃疼,钻心的疼。
强撑着起床四处找药,没找到,正打算下楼买,门铃响了起来。
开了门,门口站着肖敬文,他见君子卿脸色难看,不由问:“怎么了?不舒服?”
君子卿弯着腰,拉住他的手,艰难地说:“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