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居,是乔姑娘给那王大虎下药了罢?”
乔暖听得那白衣公子的话,惊了一惊,这才想到自己尚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竟就这么和他单独出了门。若遇着的是个歹人,待会儿可真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唉,怪只怪自己一时被对方的美色所吸引,忘了此次入江湖时爹娘的教诲,乔暖在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面上却仍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道:“公子何出此言?”
那白衣公子好像隐隐感觉到乔暖周身的戒备,便安抚地笑了笑:“乔姑娘不必担心在下的意图。对了,在下姓肖,惟妙惟肖的肖,景行行止的景。汴京人士,家中薄有几分田产。我不过是看乔姑娘方才在客栈戏耍了那城中恶霸,虽然后来被店中的小二误会,却也不多做解释。姑娘如此才情和心性,在下佩服之至。”
被这样一个初初见面的男子——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真诚地夸赞了一番,乔暖的脸又红了三分,略略低头福一福身,客气道:“肖公子一番赞誉实在是要折煞暖儿了。暖儿所做不过是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略微一顿,又是好奇地问道:“敢问公子是如何瞧出来我的这番小把戏的?”
“我最开始注意到不妥是因为你中途从侧门出去了。”肖景道。
乔暖浅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