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白睨了她一眼,也知道沈描渲不想多说。
“苏祁办的事,自然滴水不漏。”赵则深说了一句,像是别有深意。
她清楚的看到,赵则白斜看了赵则深一眼,赵则白是在提醒赵则深,二皇兄其实算是依附于三皇兄,在这京都,没有强大的帮手和靠山,连活着,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二位皇子,若是没别的事,下官就先告辞了。”
走到廷尉狱,她抬头看了一眼红木匾额上黑色的字,然后慢慢的走进去。
朱红的大门开着,看着很是温暖喜庆,跟这地儿,很不相衬。
一股阴冷之气迎面而来,廊道旁边围着高高的铁栅栏,有阳光穿过铁栅栏照进来,她看了眼地上,往阳光那边挪了挪。
牢狱里头更加阴冷,刚踏过门槛,全身的寒毛便一下都竖起来,两边站着面无表情的狱卒。
她一路穿过许多牢房,牢房里频频穿出时而凄厉时而诡异的怪叫,有男的亦有女的。
她抓着衣边的手,拽的越来越紧。
绕了几个拐角,走到里头,渐渐看到一个烧着火盆的比较大的地方,中间有一张大方凳,还有一个十字架,上面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十字架上还残留着粗绳,两边放着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