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先是诧异非常,后又觉得纳闷古怪。心道这少奶奶瞧着怎么与往日不太相同?且行事做派,脾气品行具不太像了?月前老太太病危的时候,这位少奶奶也只会哭的肝肠寸断,仿似失去了依靠般,好容易去了信少爷赶回来了,赶上给老太太尽了孝,侍奉床前送了终,发了丧。
老太太还在时这少奶奶全然听婆婆的,丈夫回来这一个月,也全是以丈夫为依托,毫无主见。李富早看明白了顾家这位少奶奶胸中是半点丘壑也无,与那扶不起的阿斗无异。
但有这样的主母对他们下面的人来说却是最好不过的事,李富早这几年不知从府里捞了多少油水,少奶奶没用,外院几乎是他一手抓,基本上那些个下人都是听他的吩咐做事。何婧明,不客气地说一句,不过只是摆在明面上好看罢了。
李富原想着,这顾家上面没人了,看顾淮安也没把何婧明放在心上,没带她离开,依旧把人留在了老宅。李富心思就活络开了。
顾家可不穷,外头还有好几个铺子,就是何婧明的陪嫁也有两个店面。这少奶奶这般无用,少爷一走,她可不得仰仗自己这个管家了么,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富被自己脑内构画描绘的蓝图搞得激动的不行,几乎一宿都没睡好,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