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身子瘫软了,浑浑噩噩地撑起来,心跳的很快,“谢辞,你别走了。”
他脚步一顿,无法克制地喘息,胸膛起伏。
“你确定?”
身后,房间里最后一点光亮被吹灭。
黑暗里,她慢慢地下床,赤着脚,摸索着过来牵住他的手。
谢辞重重呼吸了两三秒,反身把许呦推到墙上,双手撑在她的耳侧,低头去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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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五点回申城,谢辞开车,许呦坐副驾驶昏昏欲睡。
车子盘旋着开下山路。
她昨晚被折腾几次,醒了又睡,睡了又被弄醒,反反复复。现在又累又乏,困的不行。
路上颠簸,许呦被颠了一次碰到头,弄醒了。她整个人疲倦又脆弱,缓缓神,看着窗外飞驰过的风景,嗓子完全哑了,“还有多久到?”
“你醒了?”
谢辞边开车,小心翼翼地看她,“还有一个小时,你要不要多睡会?”
他那声音,温柔地都快掐出水来了。后面坐着的庞峰励眼睛盯着许呦看了会,突然一拍脑门,“原来是你啊!”
他说,“我就说谢辞昨天给一姑娘送蜡烛,怎么就一去不回了呢。”
谢辞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