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但他很快控制下来, “若无他事,先退下吧。”
竹墨又行一礼,转身退开。
他脚步声消失后,李陵转过头来,恨恨道:“衣冠禽兽。”
陆醒低声笑着,凑上去堵住她的嘴,掌心摩挲着她的乳尖,挺腰挤进她的深处,“现在可以叫出来声来了,我想听。”
他越发情动,伏在她颈间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重急迫,裹在她身上的衣袍又滑了下去,谁也没去拾。
夜风挑开一线帐幔,她迷蒙的双眼望出去,看见小亭前方的湖水波心溶溶,圆月的倒影在边缘轻荡着化开,她似乎能看见鱼儿在清澈的水下游来游去。
而她身体里的大鱼用它坚硬的嘴,撕咬碾磨着她的那处极乐之源,紧紧咬住不放,她死死抓住榻的边缘,脚趾蜷缩着,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虚脱。
他的呻吟喘息剧烈起来,腿伸过来勾住她的腿重重压着摩挲,手臂箍得她无法呼吸,揉在她胸上的手掌大力地捏紧,他紊乱沉重的呼吸灼烫地抵在她颈下,埋在她颈窝里的舔啄化为激狂的啃噬。
她战栗,发抖,和他一起攀至高处,又和他一起极速坠下,身体被他托着飞了起来,她眼中只剩下那一波湖心中烁着银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