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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渔眼角微微抽搐,几番犹疑,末了长叹一声,“你都知道了?”
“细节并不清楚,”陆醒坦白回答,“但大致情况,已猜出一二。言尽于此,花兄三思。”
花渔静静盯了他许久,慢慢道:“你就不怕——”
陆醒笑了笑,打断他,“我既说出来,就自有应对保身之法,何况我知花兄为人素来磊落光明,昨夜之事并非出自花兄本意,含珏大师身亡,想必花兄也确是极为痛心的。”
他停了停,低声道:“这把阴戾之剑,迟早会令花家分崩离析,你们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也会化为镜花水月。”
他说完,不再停留,迈步往后殿去了,花渔眉心紧凝,呆愣在原地许久。
午时方过,便有偃师陆陆续续地交出作品,到了寅时正,所有人的东西都交上来了,凤阳会馆的驻馆偃师大致作了筛选,挑出五十只飞鸢,令人送到广场中央。
凤阳城内的百姓再度蜂拥而来,不出片刻,广场周围已是人山人海,青阳殿前的云台之上,众位贵宾一一入座,花渔扬声道:“放鸢——”
一时间,大大小小、五彩缤纷的飞鸢划动着翅膀飞上天际,在广场上空盘旋飞翔,人群中迸发出阵阵惊呼,孩童们欢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