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进他的鼻端。
同是跪在床上,许凤喈比她高出许多,黯黯视线顺着少女的光洁雪背滑下去,赫然看见了她渗出血丝的双腕。
许凤喈蹙起眉头。
不费吹灰之力的,他的食指勾住绳索往上一挑,那几圈绳索如雾似的化开,俄顷消失不见。
“你是傻的?疼也不说一声。”
他眼里有了怒色,含着药膏,捉住她的手腕细细绵绵的舔舐血痕,确保伤口愈合了,再捉起另一只放到唇边。
双手没了束缚,庄姜反而不太敢挣扎了。
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笼门一开,迫不及待探头钻出去,结果立时被大棒槌猛砸狗头。
次次复次次,她都快习得性无助了。
她心虚地给自己打气,在心底呐喊,不要怂,站起来。
不要怂。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于是,她手指颤抖着,按住许凤喈的肩头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愈合完好的手腕顺势一带,变成了勾他脖颈的撒娇姿势。
“乖,别动,就这样抱着我。”
少年狭长而黑的眼眸,凝视她时,绽出异致的光采,他将唇印在她的眉心:
“姜姜,给我,公子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