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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低的头微微抬起，有些但有的看了看他。
然而一旁的侍女以为她要告状，立刻开口：
“回殿下，依规矩我族皇室族血统不能有瑕，这些个奴隶被主人临幸后应当清洗，奴婢便是来带苏姑娘去清洗的。”
说完带着怒气道：
“谁知苏姑娘却断然不从还打伤了奴婢。”
长歌这才想起确实有这规矩，只是从前她在影奴所。
那里去调教的不是还没成型的影奴就是被主人送来重造的，调教之中自然不包括清洗。
是以只是一语带过，以至她忘了。
姬望玉，想了想确实有这规矩：
“那就去吧。”
“是”
侍女与长歌同时应下，并没有错过那侍女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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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趴好！”
她被按跪在一条春凳上。
随着锁环相扣的“咔嚓”声，她被紧紧的固定在其上，活动不得。
那侍女笑着拿着拿了个巨大的竹管在她面前晃了晃。
“奴婢知道，姑娘在影奴所的时候什么样的调教都见过了，不过，那地方碍于规矩，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