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虽说铺着地毯,但长歌身上未着寸缕,夜里的寒凉刺激着身上的皮肤,让她的尿意更急,刺激的身上起了一层疙瘩,几乎就要憋不住。
此时她才发现,借助束具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至少不用自己辛苦忍者。
她晨时受了伤,她白日受了寒,晚上又被姬望玉玩弄的一身伤痕,在地上未着寸缕的跪了一夜,脑袋免不了有些昏昏沉沉。
姬望玉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跪在地上一丝也未尝挪动的小奴隶。
他撑着身体做起来,重重的咳嗽一声。
床下跪趴在之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这可真是——她难道不知要来讨好一番求他恩典吗?
“咳咳!”
这次咳的声音大了些,那地上的人仿若惊觉,两只手撑在地上身子抖着晃了晃似乎想要上前却力有不逮。
莫不是病了?
“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
听到呼唤侍女推门而入,看见跪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的长歌,恭敬的询问:
“殿下可是要奴婢带这奴隶去清洗?”
“不——”
他顿了顿,清洗?这才恍然想起昨日她被带去清洗了,所以那穴中的血迹,并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