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敢。”
一声错怪,让长歌鼻头一酸,但想起他的喜怒无常冷言冷语,她觉得自己还是早些认清身份不要再生妄念为好。
是以只是恭敬的跪着搭话。
“不敢啊,也就是说还是怨孤咯?”
长歌把头埋到低了些:
“奴只是主人的——唔”
她正想将那日的话重复上一遍,谁知却被这人忽的抱了起来。
他狠狠地戳了戳她的脑袋:
“没良心的小崽子,嘴里说着不怨,然而字字句句都在惹孤生气。”
姬望玉叹了口气:
“也不想想,当日孤问你话,你若好好回答孤何来那么大怒气?”他一边说着又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若是如实交代,孤岂会罚你。”
说完把药碗再次端到她面前:
“把药喝了,莫不是想要孤喂你?”
长歌垂着眼依然没有看他,端起面前的药,冷淡道:
“奴遵命,”说罢便一口饮尽,明显还是心气不平。
姬望玉深吸一口气:
“长歌,孤已经罚了那胆大包天的侍婢,将她赶出漱玉宫,发配到我神族的边地去了,你还有何不满的。”
他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