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上下来。
一直跟在太子身后爬行的男奴立刻上前,几乎五体投地的趴着,让太子踩在他背上下了地。
随后他从那男奴脖子上拽出链子,牵着他亦步亦趋的落座。
“三弟教奴果然有一套,你这母驹孤甚是满意,这骑起来速度虽不如孤的平澜,不过玩起来却更尽兴。”
说着拍了拍脚边男子的头。
长歌这才发先那男子和被骑来的“母马”脖子间的项圈与她样式相同,竟然都是影奴。
他笑了笑,挥挥手,示意侍从结了那母马身上的坐鞍。
“虽则不舍,然君子不夺人所好,孤还是把你的小奴还给你了。”
“多谢大哥,改明,大哥送几个奴儿过来,弟弟替你教好了送去也一样。”
他起身把那女子牵到自己桌前,解了她嘴上的嚼子:
“主……人”
那女子跪在他身边先是问安,随后又舔舐了他的靴子,眼里含着泪花,声音竟然也有些哽咽。
三皇子,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头,语气也柔了几分:
“辛苦阿容了。”
“哎,”太子却挥挥手:“这劣马好找,但良驹难寻,也只有玄者以上的奴儿玩起来才有意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