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些年,准确说来是自两年前东宫宴会以后她与姬望玉都变了许多。
许是那宴会上毫不留情的鞭笞让她对他本能的产生了畏惧,又许是那一日的所见所闻让她对他有了隔阂,或者说是终于看清了他们之间的天堑之隔云泥之别决定恪守奴隶的本分。
她在他面前变得越发恭顺,在最初姬望玉好似有些愤怒,然而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怜惜,从未强迫过她,甚至就连刚来时他津津乐道的情趣调教也失了兴致。
但半年前,姬望玉却像发了疯似的把给她用了药,将她绑在床上操了一整晚,那天她几乎失了神智,而他好似得了疯魔没了分寸。
她在床上哭求,而他却真真正正做了回主宰丝毫没有在乎她的感受,甚至时隔半年拿出了那条自东宫宴后就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的鞭子抽了她许久,直到她哭喊求饶,跪地求操。
醒来,她便被他绑在春凳上,时隔半年,再次被洗穴,他的动作比起那些个侍女确乎轻柔不少,吐出来的话却分外冰冷:
“长歌一年了孤的耐性已经被你耗尽了,你究竟要让孤如何待你?”
自那以后搁置了一年的调教重现,算不得温和,然而与那一晚的疯狂相比,姬望玉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