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的跪趴对着他一个劲的磕头,其中的惶恐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方才的一番动作,让长歌此刻颇为狼狈,原先精致的脸蛋上满是灰尘,许还有方才飞溅而出的尿水。
另一只手拾起遗落在不远处的玉佩,直到今日眼前的小家伙满打满算也才堪堪二十而已。
平日里既要忍受他近乎严苛的训导勤加修炼,更要尽心尽力的对他服侍讨好,二十岁,于脆弱的人族而言堪堪成年,于他神族而言却依旧应当是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孩童,虽则——
他姬望玉算得上‘无父无母’。
苦笑一声,抬袖替她擦拭了脸上的秽物,换来长歌越发惶恐的神色。
他低低的叹口气:
“今日不怪你,是孤失信在前。”
“主人?”
长歌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温和的摸摸她的脑袋,手里把玩着玉佩。
长歌这才发现这玉佩形似晶莹若雪,然而中心处却有一点红丝,仿若活物在玉佩中游走,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那雕刻略微显得粗糙了些。
“孤答应过不会在这件事上逼迫与你,今日……”他顿了顿:
“今日是孤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