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外面洗洗也就是了”
不由自主的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连他自己也愣住了,没有用过?但是在他看来也不干净,他怎么就心软了呢?皱着眉头有些纠结,不过话既然说了,那便罢了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笑,那笑声显得苍白而凄凉。
随着他的话落长歌并没有停手,将一碗姜汁倒入了小穴之中。
那本就是女性最为脆弱敏感的器官,花蒂在不久前受了伤,而这穴道却在刚刚被残忍的撑开,血迹尚没有干涸,如此刺激的液体涌入,让长歌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虽则她很快收了声,然而那过于凄厉的叫喊,让姬望玉汗毛耸立
——他从未听过长歌如此撕喊
那声音太过凄厉太过绝望,仿佛要将人生生吞噬一般。
“长歌——”
他叫了一声,忍不住向她的方向抬手,看见她痛苦,抽搐的身体,心里涌上一股或惶恐或愤怒的情绪,他一把拂开了胯下的女奴,用了自己的天赋,瞬间就到了长歌面前。
他颤抖着手碰了碰她下身那带着血的竹管,有些愤怒的抓起她的下巴:
“孤说够了,你方才听不见!”
长歌望着他又笑了笑,明明一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