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喉哝就仿若刀割一般,她不想再看他,趁着他分神,就把那足管再次捅到了底,拿了姜碗重复先前的动作。
洗穴,既然要洗干净,自然至少要洗上三道,还有两道。
她默默地在心底数着。
“够了……”
姬望玉打翻了她手里的碗,将她一把提到自己身前:
“你怨孤?”
他说这话时一字一顿,颇为恼怒。
“没”
他让她洗干净她便洗干净,如今怕他心里膈应按着标准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他反倒发了火。
姬望玉将她狠狠地丢到鞍凳上,拔出带血的竹管,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
“孤只是让你洗,没让你……”
她为何对自己那般狠,就那样插进去穴道必然开裂,开裂的穴道触碰辛辣的姜汁,痛苦只会翻倍。
长歌蜷缩着身子,身上的痛楚让她没有回答的力气,7早就疲惫不堪的伤痕累累的身子不过是强撑着对自己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刑虐,既然他已经满意了最后的意识便开始朦胧。
姬望玉盯着她看了许久叹了口气淡淡吩咐:
“将她放下来,穴口拿开水烫上两道,里面就算了。”
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