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我没事。”
想哭，但更想笑，因为白川终于肯理她了。
白川看到她含泪开心的样子，不自在的收回了手。
他承认，她的笑容，她的酒窝，包括她说话时总是充满精力的语气，他都很享受，甚至不愿她再把这些分出来给别人。
徐容明就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别人”。
当他看到她对他和对徐容明一样好甚至更好时，他心里不平衡了。
周晟摸着被撞痛的鼻尖，乐呵傻笑的眨巴着眼睛。
“小白，你走了的话，别又吃面包了，没营养的。”
白川怔了怔，她就是用这副单纯的模样，让他次次失神，次次失控，次次没了原则，原本不打算问的话也涌到了嗓子眼。
“为什么？”
“什么？”周晟疑惑。
“为什么要留电话？要找我玩？我很无趣，没什么好玩的。”
周晟被白川问懵了。
“因为‘朋友’？你也会帮其他‘朋友’做饭，打扫卫生？也会半夜来找他？”
白川说的，都是周晟曾经做过的，经他的声音叙述后，她听得脸上热的发烫，心跳也加速起来。
“我…我没有这样对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