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下的病灶放入布袋子中包好,开始结扎切口两端。
“这是什么东西…”秋桐忍不住问了一声。
神态从容,面不改色,薛妙穿好针,“通俗来说,就是腹中刚成形的死胎。”
秋桐浑身一个激灵,看的眼也不眨,不愿错过任何细节。
那厢香儿也喜道,“小姐身下棉帛垫子上渗血比方才少了许多!”
除了席卷而来的疲累感,更多的是满满的成就感。
“照顾好她,还剩下最后一步了。”如无意外,王家小姐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看着薛妙的手在腹中仔细摆弄,鲜血染红了羊皮手套。
“数一数,咱们带来的东西够数么?”
秋桐心思聪敏,尽管心中存有太多的疑惑要问,但此时明白救命为先,迅速数完点头,“一样也不少,都在盆里了。”
鱼肠线飞针走线,层层关腹,渐渐地肌肤在她手中一点一滴恢复如初。
不久,院外传来几声鸡啼,天将破晓。
薛妙专注地,尽可能细致,王家小姐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