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救他一命。
若再晚片刻,那孩子必定缺氧窒息,落下后遗症。
一家人千恩万谢,除了诊费之外,第二日特地又上门送了半匹花软缎作为感谢。
薛妙低头瞧了瞧抱在怀里的织丝布料,黄底绿花,极是青嫩的色泽,手感光滑细腻,端的是好物,够做四五件裙子。
若做成罗裳穿在身上,荷叶似的袖子,束紧的腰,裙摆摇曳生姿,想来应是十分好看。
只可惜,自己如今以男儿身示人,再好的料子,也用不上,便转手赠与了秋桐。
“薛妙,这身好看么?”秋桐已经换了好几套,薛妙摸摸鼻尖儿,“好看,就这件吧。”
秋桐在铜镜前转了几转,似乎仍是不满意。
薛妙终于忍不住,指了指门外正午的日头,“陶伯独自在医馆里,咱们该回去帮忙了。”
付了两件襦裙的订金,和花软缎一并放在雪霞阁内,两人一转身儿,却正和入内的青衣女子迎面碰上。
雪霞阁内里宽敞,雅间锦屏,足有三层楼阁,但正门却修缮的略微狭窄,人来人往,都逃不过老板娘的眼。
那青衣女子步履缓缓,手握钱袋,脸容上挂着一丝淡然,虽不算艳丽的面容,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