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幸运,成功避开了各种尖锐的利器,没有伤及腑脏分毫,只落下一个最轻微的小腿骨折,可不是捡回条命?
但奈何这位公子哥儿因为她方才及时镇定的抢救,心下就只对她信任不已。
更重要的原因,薛妙也是晚些时候才知道的。
此人是来清远城探亲,人生地不熟,才非她不可。
对面就是醉花阴,有现成的场所,这公子显然是贵胄子弟,车夫出手阔绰,订下了醉花阴三楼的一间雅舍。
后又给安铁匠等人打点了些,为人行事倒是还不错。
秋桐很快就从怀庆堂回来,将药箱提来。
热水烧酒醉花阴里应有尽有,薛妙妙坐在床尾,剪开裤腿,慢条斯理地处理创口,那公子因为疼痛,一条腿忍不住地抖。
薛妙妙拿过一条棉巾递过去,“疼的话就咬住。”
锦衣公子煞白的脸上有些许的微红,“我能忍住!”
薛妙妙略带告诫的口吻,“一会儿若再动,骨刺刺破肌肉,可就长不好了。”
分明是吓唬他一下,那锦衣公子终于拿过棉巾,慢悠悠咬在口里,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闭上眼,一动不动。
薛妙妙顺着骨骼的走向,握住,然后猛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