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了,房里依旧是静悄悄的。最后女人不干了,自己拿着钱回了花街,灵雎一看,原来天都快亮了。
灵雎哭丧着脸,少爷不会真的有隐疾吧?就算不用女人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听不见啊,可昨晚屋里全程都很安静,落针可闻。该有的长夜漫漫难以入眠呢?该有的翻来覆去呢?绝望的灵雎麻木的踏上了寻葛老解惑的路。
灵雎有武功在身,这一来一去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他回客栈时正好是凌涯平日里起床的时候。叫小二备好的早点又冷透了,灵雎去前院让小二再准备一份新鲜的,回来便听见房间里传出响动。
他打了热水伺候少爷洗漱,心里想着原来葛老说的不同就是这个吗,少爷喝了补汤就格外嗜睡?
凌涯洗了脸又擦了擦脖子,擦到一处时却感觉到细微的刺痛感,他不动声色的将帕子递给灵雎,灵雎端着水出去了,凌涯走到铜镜前,掀开衣领,脖子靠近肩膀的地方,一个红色的牙印清晰可见。
这是昨晚那个少年受不住他的索取时留下的,凌涯凝眉若有所思,若是梦,那他的身体上不该留下痕迹才是,可若不是梦……
若不是梦,谁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将他转移到另一处地方,而且梦中所见那些悬浮的玉玦又该怎么解释?直觉告诉他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