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郑珰顿时星星眼的看着凌绝,凌爸爸对他可真好。他受宠若惊道,“没关系的,我身体好着呢!”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一样,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他破天荒的发现,凌爸爸似乎笑了?
“他与我睡。”
凌绝侧身看着凌涯,凌涯目光不闪不避的与其对视,被夹在中间的郑珰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不明白两父子怎么突然就对峙起来了。
就在他们纠结房间分配的时候,门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人,四十出头,脸颊瘦削,颧骨突出,穿着灰色长袍,脑袋上顶着一个发髻,胳膊里还抱着一把扶尘。
很显然这人是个道士,由于郑珰自己身份特殊,所以对这类人格外敏感,因此这人一进门就忍不住放了几分注意力在他身上。
只见那道士目不斜视的走到柜台面前,“老板,一间下房。”说着便从袖口里掏出一串铜钱放在柜台上。
女人拿起来数了数,瞟了郑珰几人一眼,然后点点头,“行,你的房间,喏,”她指了一个方向,“右拐最后一个。”
得,这下不用争论怎么睡了。
闻言,道士整了整一丝不乱的衣服,朝自己的房间去了,路过郑珰他们时脚步顿了顿,竟然停下来对他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