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默一怔,又低下头看去,果然污秽没有沾上半点……
闹了个大红脸,褚秋默在接下来的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
越往下走,空气中的潮湿感就越严重空,而且有股极冷的阴气烈烈刮过,墙壁上满是干涸凝结的血痕,奇形怪状的刑具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渐渐的隐有惨叫哀嚎声从水牢深处传来,伴随着刑具打在肉中的闷哑声,听起来令人心惊肉跳。
容衍淡淡道,"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他脚步一顿,转了个弯,便走到了水牢底部。
褚秋默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立马把头埋在了容衍胸前,心里的恶心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忍了好久才没当场吐出来。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水",看起来黏腻又肮脏,水中还有长条深红色的不明生物,游来游去,看着头皮都要炸了,而在水牢深处,那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只是一块带血的肉块而已…有黑子童子面无表情的用诡异的器具抽打着,看见他们来了也没停一下。
胸前传来少年闷闷的声音,"师尊,我们回去吧。"
容衍一手托着少年的腰,一手缓缓的抚摸着少年的后颈,他眉眼微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