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诡异。
宜宁站起身,拿起从秦淮耳中自然掉落的耳机,颇为不自在:“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韩宜宁。”秦淮叫住她,挠了挠头,“我还可以再几个问题吗?”
宜宁停下脚步:“你问吧。”
“如果一个人被要求做一件事,可是他没有做那件事的准备,也对做成那件事的未来有恐惧,他,该怎么办?”
宜宁带入了自己:“若是不想做,大可以不做,有自己的判断就好。”宜宁两辈子从来没在大事上低过头。
“真的可以吗?如果那个人很重要呢?”
宜宁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在你心里,满足她比较好?还是不满足比较好?”
秦淮突然扯开了话题:“广州是什么样子的?”
宜宁突然记起来,眼前这个人是要去广州市的,他的未来不属于西溪。
“不清楚。”宜宁僵硬地笑了笑,“我真的该回家了。”
“嗯,谢谢你。”秦淮很认真地说。
“……”宜宁攥着耳机线迈开步子,“不用谢,再……见。”
“再见。”秦淮再看,宜宁已经走远了。
和宜宁聊了一会儿,秦淮的心情已经不那么沉重了,小声嘀咕:“本来还想问……陆阿姨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