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中,咱们一家人是一个团体,他是外人, 对吧?”
“嗯。”韩修宁不假思索地点头。
宜宁歪头看他:“这不就得了,一个团体,它会本能地排斥不属于它的个体,懂了吗?”
韩修宁点点头再摇头,脚趾头动来动去,在纠结宜宁说的话。
事情成了!宜宁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能思考就成功一半了。
宜宁路过韩修宁的时候,用脚踢了他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换棉拖,想感冒生病呀!”
韩修宁无语,深刻觉着宜宁才是到了更年期的人。她最近可比韩妈啰嗦多了。
韩妈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电视黑屏,儿子正正经经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荡地盯着地面,一边还摩挲着下巴。
这把韩妈吓了一大跳,手上拎的菜直接丢在地上,面色调整到柔和状态,走到韩修宁旁问:“儿子啊,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韩修宁呆呆地把目光转向韩妈,又转回原处,手又摩挲上去,深沉道,“我在思考人生。”
韩妈一个巴掌拍上韩修宁脑袋,装神弄鬼!
韩修宁一只手捂着脑袋,思考他今天脑袋遭了多少打击了。
韩妈打掉他摸下巴的那只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