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许嘉述回了回头看着墙上还挂着衣角的箭矢,又看了看素清绾脚下的弓箭,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这弓箭是沉了些,箭矢竟没墙如此之深……”他抬头目光对上前方正有些局促的素清绾,含笑又道,“素三娘果真是将军之女,厉害。”
“臣女身娇体弱,难受殿下谬赞……”素清绾连忙福身,脸不红心不跳的道,“适才只是心血来潮想试一下,却没想到连弓都拿不稳,伤了殿下,还望恕罪。”
善哉善哉,她过几日应当再去寒光寺烧个香,怎么好好的上巳佳节接连遇着两次许嘉述?一次遇他险些失仪,二次遇他又险些伤人,这许嘉述莫不是有什么让人不顺的妖力?
秦家的二郎秦清终是在错愕中回了神,忙转了个身绕着许嘉述走了一圈,见只是碎了衣角而并未伤着身子,便呼了一口气同素清绾道:“幸而没事,三娘也莫急,同我四妹去亭子中说话吧,演武堂刀剑无眼,伤着就不好了。”然后冲着还有些发懵的秦诗茵使了个眼神。
秦诗茵立刻回神,知晓自家二兄是有意的替素清绾将此事化了,便连忙上前挽着素清绾的手往飞鸟亭中走去,道:“咱们女儿家说着女儿家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