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惹了您不高兴,所以您要将她赶走。她也想为您分忧,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军医刚刚去看过了,说她之前长途跋涉来代州,可能一路上就没有休息好,加上近来思虑甚重,晒了太阳,体力不支就晕倒了。恐怕得好好休养一阵子。军使,要不您去看看吧?”
萧铎跳下板车,往周嘉敏的帐子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章德威:“我的帅账,以后不要再随便放人进去了,知道么?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跟她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章德威愣了一下,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周嘉敏的帐子离萧铎的很近,里头亮着暖黄的烛光。这军营里也没个女人,军医为了避嫌,不敢留在帐中照顾。萧铎走到床边,见周嘉敏陷在枕头里,秀眉轻蹙,额上冒汗,便将帕子放在铜盆里拧了水,轻放在她的额上。
这么些天没见,好像是瘦了些。
在他年少的时候,愿望是得一人携手白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回家有口热饭吃,有人嘘寒问暖。他和妻子互相关心,共分悲喜,孩子成群。后来他明白,他所期望的那个人,并不是周嘉敏,他所要的平凡亦不是她的梦想。所以他开始艰难地往上爬,想要有一天能够与她相配。
他活到现在,成为如今的萧铎,都是因为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