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小了。因为萧铎已经拿上外袍,跟着顾慎之往外走,丝毫没有注意到她。
他唤那个女人夭夭。
像有根刺,狠狠地扎了下她的心。
……
韦姌饱饱地睡了一觉,被暖融融的阳光晒着,抬手挡着眼睛,醒了过来。她正要下床喝点水,未关严的窗外传来两名侍女清晰的说话声。
“你说,我都有点搞不懂了,那个周家二小姐跟军使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那些随军使回来的人说,他们俩路上还共乘一骑呢!好得不得了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呀。这周家二小姐本来就是军使的心上人!”
“啊,军使不是有夫人了吗?还生得十分漂亮,一点都不比那个周二小姐差的。”
“你看,现在军使的身边陪着的可是那个二小姐。军使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人也会是她。唉,可怜那位夫人,好日子没过多久,恐怕就要把正室的位置让出来了。”
“是啊,年纪轻轻,柔柔弱弱的。若军使不要她,就太可怜了。”
两个人喋喋不休地说着,好像不知道这是韦姌的房间。韦姌打了个哈欠,头靠在膝盖上,静静地听。她还有些困,精神不是太好。但大体能猜出如今这样满天飞的流言,大概跟当初萧铎宠爱她的传言一样,是有